第二日早晨,阮幺幺是被冷醒的,她渾身冰冷,只有額頭是燙的。
伸手去摸蕭祈之的腦袋,果不其然,也燙的厲害,眉頭緊皺在一起,汗水將臉上的白布也一併給打濕。
阮幺幺撐着乏累的身體坐起,裹上外袍,出了門。
所幸當時她寫的靖國是一個比較富裕的時代,且沒有真正的深宮那麼嚴格。
冬天已至,她抱了兩床大棉被和小襖子回來時,便看到跌下床,撲倒在地的蕭祈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