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涼的頭被水潑的是既舒服又疼痛。
舒服是因為她的確發燒了,她早晨那五分鐘全用來泡冷水了。
她估算着這副身體距離發燒,也就差了這麼臨門一腳。
戲嘛,總得真真假假的。
疼痛則是因為她的腦袋是實打實撞破了。
「余蘭你好。」她禮貌的問候着,心底在問候着你大爺。
「今天的事情我都聽到了,你到底在耍什麼心眼,難道你得到的教訓還不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