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他願意被推嗎?
厲宴承深吸氣,「我和晚晚以前是交往過,但自從我們結婚後,我與晚晚就只是好朋友的關係,你不要再亂吃醋。」
「我沒吃醋。」司染一字一字道。
厲宴承不信,表情透出不屑,好似已經看穿她蹩腳的戲碼。
司染沉默,攥緊手,今晚的走向完全亂了,厲宴承為什麼不趁機向她提出離婚?
回到家,厲宴承要進卧房的浴室洗澡,她陰陽怪氣:「厲少,還真是愛乾淨。」
厲宴承看着她,「這浴室,我進不得了?」這是他家啊!天理何在!
「厲少把顧晚晚送回去後就迫不及待洗澡,是要清理什麼證據嗎?」
厲宴承:「??司染,你胡言亂語什麼?這點時間,我能幹什麼?」
「你別告訴我,我懶得聽。」司染捂住耳朵:「我不聽我不聽。」
「無理取鬧!」厲宴承氣呼呼走出卧室。
啪嗒,卧室的門又麻利的關閉。
厲宴承望着緊閉的房門,他的思緒飄到與司染剛訂婚那晚,她包下溫泉酒店的森林別墅,邀請他泡溫泉,夜幕下她穿着白色溫泉服,漂亮的讓人移不開眼眸,勾的他男性因子爆發。
而晚晚一個電話,讓他驚醒,他怎能輕易受美色誘惑?
他對司染一點愛情也沒,若與她膠合,和野獸有什麼區別?
她對他主動過也熱情過,而現在的她,對他忽冷忽熱。
到底哪裡變了?
他沒變,是司染變了吧。
厲宴承來到餐廳,欲打開冰箱,從裏面拿些東西吃。
忽聽身後響起小女傭的提醒,「厲少,你不能拿冰箱里的東西。」
他皺眉,執意打開冰箱。
裏面所有的食物都貼着粉色標籤,每個標籤都寫着:染染的。
他愣住:「這是什麼意思?」
「少夫人怕我和你偷吃她的東西,就將東西貼上專屬標籤。」小女傭遺憾道。
「我和你?偷吃?」厲宴承的表情變化莫測。
小女傭狠狠點頭,眼眸盯着他扶在冰箱的手上。
「不知所謂。」厲宴承扯掉一個粉紅標籤,捏在手心,走進書房,將粉色標籤隨手貼在自己的黑色西服上。
坐在書桌前,陷入冥想,今天又是吃不飽的一天。
次日清晨,厲宴承早早出門,約墨寒嶼吃早餐,打高爾夫球。
司染得知厲宴承那麼早就出門了,她不由道:「以後半杯咖啡是不是也不用準備了。」
「少夫人,昨晚厲少要偷吃你的零食,是我極力勸阻,才保住你的那些美食。」小女傭跳出來邀功。
「你說他偷吃我的零食?」司染走到冰箱前,清點自己的牛奶,酸奶,奶油餅乾,雪糕,生巧,小蛋糕,還都在,只是少了一個粉色便簽,看樣子厲宴承真的想染指她的零食。
「安安,你做的很好,獎勵你一個蛋糕吃。」司染遞給小女傭一塊蛋糕,把多出的粉色標籤放在奶油餅乾包裝袋上,她有輕微強迫症,東西要規規整整,才行。
—
高爾夫場,厲宴承難得吃到正經早餐,一杯黑咖啡,搭配三明治,腸胃得到關照,也沒那麼疼了。
「宴承哥,你這個西服上是什麼?」
墨寒嶼從他衣服上取下粉色便簽:染染的。
這三個字清新娟秀,一看就是出自女孩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