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麼!遊戲生存第一可以保送大學第1章 室友,隊友在線免費閱讀

什麼!遊戲生存第一可以保送大學第2章 繩子在線免費閱讀

我坐在數學課上,聽着老師枯燥的講解,恍惚間感到一陣劇烈的眩暈。

當我重新睜開眼睛時,發現自己置身於初中的會議室。

毫無徵兆的就回來了。我想應該是我太想戀我的好友了吧,於是便做了這麼一場荒唐的夢。

可屏幕中播放的規則,兩側活生生的人,聲音和眼眸中光泛起流淌的水告訴我,這一切都是真的。

一個戴着熊面具的男人站在會議室最前方。

「歡迎來到時光遊戲,年輕人。」那位戴着熊面具的男人聲音低沉而懾人

「你們被選中參與這場遊戲,只要完成任務,就能保送進入理想的大學。但請記住,這場遊戲可能會付出生命的代價。」

室內的空氣很冷,我不禁打了個寒顫。這信口雌黃的遊戲是什麼?開始內心的恐懼佔據了上風。

可這公平嗎?對誰都不公平,明明生在私立學校的很多同學們,除了我。

不需要經歷這些也可以上大學好嗎,明明剩下的我們可以在平淡世間苟活下去。

看着抽號在屏幕前滾動,我的心推着血脈遊走,比什麼時候都走的快,比何時都顫抖的劇烈。

文字的光投映進我的眼睛,這是……女生寢室102。

只是一瞬間,汗便順着額頭滑落下來,老天,你怎麼給我開這麼大個玩笑呢?

伴隨着呼吸聲和室友的目光,直接眼前一黑暈死了過去。

醒來時,我發現自己處在一個在破敗不堪的小房間里。

空氣中散發著惡臭,甚至可以看到飄散在其中的綠色氣體,牆灰已經脫落的很嚴重了,環境和下水道別無兩樣。

我試着站起身來,奇怪的是,以我的自知之明,我居然並沒有因為恐懼而雙腿打顫。

而是像下盤穩健的人那樣,穩穩的站了起來。

我的體質變的更強了!

我想到了會議室里死亡宣言的屏幕,屏幕前的人到底是誰?

可以把一個城市的學生同時轉移,這不是人吧。

難道是人類無法想像的宇宙更高等文明的存在?

還有……這裡是哪裡?

緩慢的移動出門,迎面而來是一股帶着刺激性氣味的風,我趕緊捂住了鼻子。

綠色的水滴從弧形牆面上滴落,發出伶仃的聲響。

我第一次如此討厭這樣的聲音和我時而靈現的直覺,這是下水道?

我順着那股風向前,地面上堆滿了屍體,這種場景我只在游戲裏見過。

那些屍體的主人已經去世很久了,凝固的血液包裹面部,牙齒腐爛,像是被刨了層人皮。

其中一具靠牆的屍體在一從屍體中顯得十分突出,我一眼就注意到那閃亮的裝備了,它頭戴着英格蘭式頭盔,裝扮像是歐洲皇室的騎兵團。

活命的心愿使我忍着那股噁心的臭味向屍體靠近,蹲下來,發現頭盔已經只剩下半個腦袋的部分了。

可我的目的可不是這個,而是他腰間掛着的佩刀。

倒霉蛋第一次就被傳到這裡送死,經驗沒有,武功沒有,什麼都沒有,身上總該有一點防身的工具吧。

鼻子總算能適應一點這裡的「清新」空氣了,待了這麼久居然不窒息。

我不經想到不愧是我,忍耐是多年練成的必需品,順帶加成了氣味。

想罷便將佩刀拔了出來,很讓人欣喜的是,這刀開刃了,很乾凈,鋒利下透露着絲絲寒氣。

我將持這把刀的套子和腰帶也一併取了下來,本想着拿去沖洗一下,可轉頭望向那溝渠中冒泡的綠水。

嗯……

還是算了吧。

弄的一身臭,我還去嫌人腰帶臟

說到底,能防身就對了。

得到了這把武器,我走路也的爽快了不少,但肯定不能像平常走路那樣暢快了。

順着風走到了路的盡頭,瞠目結舌,路的盡頭居然是一面牆,這牆把路堵的死死的,絲毫沒有鑽過去的可能。

我拍打着牆面,「有人嗎?」在拍打的過程中,牆體發出了空靈的砰砰聲,牆的那面是空心的,而且,牆體很薄。

無人回應,聲音回蕩在這呈橢圓的下水道里,在我找遍這周圍的區域還未發現其他道路後,便準備原路返回了。

這種環境下停留長時間是很危險的,況且在有一面牆堵着的這裡,四面三處無法伸展拳腳,遇到危險打不過還不好跑。

誰能想到逆着風沒走幾步路,只聽砰的一聲響,大塊大塊的石頭朝我飛了來。

大概是知道發生了什麼,還沒來得及朝身後看,本能便使我迅速抱頭蹲下。

可還是被石塊砸了幾下,吃痛的我強忍着沒吭聲。這衝擊力,恐怖如斯啊。

「尚珂依?」

等等,這個聲音好熟悉。

「啊?」我猛的轉頭

或許是被突如其來的變故給嚇到了,加上傷口的疼痛,我的聲音略帶着些顫抖,而那個害我的人正向我走來。

我這才看清,這是我的其中一個室友也是如今的隊友——鄧伊繁。

她走了過來,我看着滿地的碎石,有點不可置信,手指輕輕的指過去,問她

「你是怎麼做到的?」

她思考了一下,然後笑道

「奇怪的很,可能是覺醒了什麼異能玩意的吧。」鄧伊繁伸出手掌朝向河面

「你看,我能這樣打出點東西來。」手掌朝向的液體表面掀起了几絲漣漪,水紋一圈圈蕩漾開。

如果只有她一個人覺醒了異能,那我現在可就要抱緊大腿了。

可能到了什麼危機時刻他自己就好了呢,電視都這麼拍。

「你怎麼在這兒?」她扭頭問我。

交流了一通,鄧伊繁是直接在下水道醒來的,並沒有我那樣的小房間,而且她在醒來後遇到了點東西。

據鄧伊繁描述,那東西長的十分畸形且令人作嘔,膠質的黃色皮膚,像是水分沒完全吸乾濕噠噠貼在骨頭上。

而那骨頭也不同於人類,更類似於狗身人頭在地上爬行的狗人一般。

鄧伊繁花了好大的功夫甩掉它們,在逃跑的過程中就獲得了這樣奇特的能力。

害怕之後並沒有感覺有多驚訝,腦袋裡本就確定了這詭異的下水道會生活一些詭異的怪物。

談話間,依稀聽聞遠方穿來凄涼的叫喊聲,這聲音有些熟悉,我和鄧伊繁相視而望,並未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什麼來。

「走!」

鄧伊繁一把將我從地上拉起來,似疾風般迅速跑到我來的那條路上,再跑,逆風的盡頭居然有一扇門。

是鋼鐵所打造的白門,在骯髒的地下室顯得那樣耀眼,與之格格不入。

而那凄慘的叫聲就是從這門縫中傳來的,只聽裏面女孩不停的叫喚道:

「別碰我,我不喝,我不喝!」

這女子是誰,聲音便給出了答案。

聽着蘭苡冉的吼叫,一絲迷茫閃過。

着急想透過門縫看看門內到底發生了什麼,卻被身旁的人誤會成了危險行為。

鄧伊繁狠狠的扯了扯我的衣袖,眼神告訴我不要輕舉妄動。

雖說這種關係性命的事我當然自有分寸,可量在她也是出於好心,我便也不懊,應和着點了頭。

我倆透過門縫悄悄看去,像畫板一樣的東西將我室友的手腳捆綁在一起。

蘭苡冉白皙嬌嫩的臉被掐的通紅,一個肉堆!

那怪物一手捏着蘭苡冉的嘴巴,一手在強行灌着什麼。

不知是嗅覺出了什麼問題,下水道實在太「香」了。

我盡然現在才聞到空氣中漂浮着的濃烈血腥味和化學藥劑的味道!

肉粒在鮮紅中組成的嘴巴一張一合,喃喃的說到:

「是你把我親愛的學生帶走了,只能讓你代替一下她了,」

它挺下動作,蘭苡冉猛的咳嗽起來,樣子十分難受,這怪物卻不以為然,似乎在欣賞一幅美麗的佳作

「多美啊,你將成為人類進化史上第二道壯麗,我親愛的觀測員。」

原來化學家真的能創造出怪物,說罷就要上手做點什麼。

「離她遠點!」

我心底頓感不妙,不知什麼時候,身旁的人已經站在前面,利用異能攻擊起了怪物。

這一切發生的太突然

以至於我、蘭苡冉、怪物,都沒有反應過來。

一聲命令式的聲音響起,我才站了起來,「快走!」

那邊鄧伊繁沖我吼到,眼前的景色再次發生變化。

蘭苡冉不知何時掙開了束縛,實驗室對面的鐵門又不知何時又被人打開了。

我心底清楚,這是一個逃跑的絕佳機會。

在站起來的一刻,突然感覺天旋地轉,重心不穩,馬上跌落了下去,卧槽,腿軟了。

「不行,你們不能走!」

怪物撲了個空,轉頭髮現走在最後的我,馬上又露出瘋狂之色

「剩一個也行。」

遠處傳來焦急的吶喊

「尚珂依你在幹什麼!」鄧伊繁站在門外,就等我一來便馬上關門,這樣就可以永遠把老怪物鎖在裏面。

我們便逃之夭夭。可鄧伊繁一直沒等來,伸頭便看到這令人血壓飆升的情況。

我也想逃啊,雙腳怎麼偏偏在這個時候就不聽使喚了。

這場景讓我想到了之前在喪屍里吐槽女主動不動就在關鍵時刻腿軟,跟個小腦萎縮了無法正常運動一樣。

我忿忿的咽了口唾沫,如今鄧伊繁的攻擊也起不了任何作用,像撓痒痒般不輕不重打在那怪物背上。

眼看那怪物越來越近,我身上的顫抖就越明顯,我閉上了眼睛。

如自暴自棄的做法顯然惹急了室友,她們不明所以的聲音在遠方響起,至於是什麼,我暫且聽不見。

從身體里氣息異常那一刻開始,我就知道,我要開始裝逼了。

鄧伊繁眼看那手就要碰到我肩膀,什麼也不管會發生什麼便向這邊沖了來。

聽腳步聲,跟着衝來的還有另一人,不似蘭苡冉。

我總算攢夠了勁,如果再不做表示可能就要全軍覆沒了,真是感動中國室友情,出去了應該跟她們每人頒一個獎。

我可不能做拖人下水的傻白甜豬隊友啊!

一道藍光飛馳而過,液體瞬間包裹住兩人向門外飛去,待她們回過神時,我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將門關好,只聽見老怪物反應過來後震耳欲聾的撞門聲

「小兔崽子,開門,你們不能在這裡隨意亂跑,阿拉克涅會吃了你們的,乖乖回去和我把實驗做完!」

空氣終於清新起來,完全開闊的空間,大路無頭無尾環繞着中間立着巨大如同生命之樹的長柱,樣子似顛倒的沙漏,尖端連接天際。

無人去理老怪物說的話,我看着這彷彿神跡的地方愣了神。

身後一人焦急的抱着蘭苡冉晃了晃

「怎麼回事?」

思想又在腦中轉了一趟,回過頭便看到那張日思夜想想見到的臉,剛才形勢緊急並未看清。

這下看清了,眸中全換成了喜悅之色。

張芸杏也對上了我的視線,有喜悅但大部分都是焦慮和不解。

我這才反應過來當下的局面,看見張芸杏手上的人,蘭苡冉已經開始陷入昏迷,身體還有微微抽搐之式。

羞愧之心一涌而上,我趕緊蹲下下來查看起蘭苡冉的身體

「是不是因為…那堆肉給蘭苡冉灌的東西。」

我小聲說道。

張芸杏的臉立馬變得慘白,我剛想問這葯有什麼問題嗎,鄧伊繁就開口了

「很有可能,現在就可以說說發生了什麼吧,還有這藥水人喝了會怎麼樣。」

沉思了一會兒,就聽張芸杏喃喃的說了一句「你們居然讓她喝了葯……」

這話帶着點指責之意,但也是事實,我和鄧伊繁不做表示。

但道理都懂,也並非是我倆的錯,想來張芸杏也覺得不妥,便輕咳一聲,眼神沉沉的,悶聲說道:

「這藥水就像生化危機里讓所有人萬劫不復的生物病毒,它的進入會誘發人類基因變異,變的和那怪物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