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花廳後,沈沉魚重新為赫連驍上藥,看着那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她的指尖輕輕發顫,「你是不是還是從春秋長街經過了?」
「你怎知那裡有埋伏?」赫連驍突然朝她看來。
那一道幽深的眸光帶着毫不掩飾的探究,彷彿要將她看穿。
「我昨晚做了噩夢,夢見你從春秋長街過,中了埋伏,險些……」她聲音發顫,不敢再說下去。
她料到赫連驍會這麼問,一早就想好了對策。
「這個世上還沒人能取本王的命,別怕。」赫連驍似是安慰一般,輕輕握住了她的手。
沈沉魚克服心底的恐懼,對男人眨了下眼睛,「你今天去了我家嗎?」
「被耽擱了,下次去。」
「那……下次,我們一起去好不好?」
見到男人皺眉,沈沉魚大着膽子抬手,一點點將男人眉心撫平,「你向我爹爹提親,總得讓我爹爹知道我喜歡你。」她說著害羞地低了頭。
「沒有騙我?」男人清冽的聲音裡帶着好聽的磁性,甚至還有一抹不易察覺的期待。
沈沉魚點點頭,正要開口,就見劉管家急匆匆地跑了進來,「王爺,不好了,驚蟄中的毒白姑娘解不了,現在驚蟄已沒了脈息,只怕凶多吉少啊!」
「本王去瞧瞧。」
「我也去!」沈沉魚立即跟上。
二人剛來到驚蟄的房間,白顏汐就一臉愧疚地看過來,「表哥,顏汐無能,救不了驚蟄,如今只怕要給他準備後事……」
「他的毒,我能解。」
此言一落,房間內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在沈沉魚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