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間一疼,沈沉魚這才回過神來。
她能清晰得感覺到身邊的男人生氣了!
赫連驍沉着臉,周身冰冷的氣息冰冷駭人,但卻忍着沒有發作,似乎在等着她的決定。
不止他,就連他身邊的劉管家也忐忑地朝她看來。
似乎她回答不當,整個王府的人都要遭殃。
「宋公子,我是不會跟你走的,因為我和攝政王是兩情相悅。」沈沉魚說著踮起腳尖在男人涼薄的唇上落下一吻,「這樣,你可相信了?」
赫連驍心弦一顫,心跳差點停止。
剎那間,黑瞳驟縮,他扶住女孩的肩膀,深深地吻了下去。
「唔……」沈沉魚看到男人冷峻的臉在眼前放大,震驚地睜大了眼睛。
赫連驍竟然在吻她!
他的吻,又深又急,將她吻得喘不過氣來,如他的人一般霸道尊狂。
直到她要窒息時,他才將她放開。
修長的指尖輕輕擦過她略微紅腫的唇,佔有慾十足。
幽深的眸朝對面看去,殺機畢現,劉管家立即上前,「宋公子可知擅闖攝政王府的下場?」
宋修文怨恨地看了眼沈沉魚,立即慌不擇路地跑了。
「今天,很乖。」赫連驍輕輕攬住她的腰。
沈沉魚咬了下唇,屬於男人的氣息再次襲來,她忍不住臉頰一紅,害羞地低下頭,「我要去醫館取藥材了。」
「本王陪你去。」
沈沉魚驚訝地看向他,「今天不忙么?」
赫連驍輕輕的「嗯」了一聲,便讓劉管家去準備馬車。
「等等。」沈沉魚將地上的包袱撿起來,拍了拍灰塵,「我拿包袱不是為了離開,是準備裝藥材用的。」
「奴才給沈小姐拿包袱。」劉管家立即殷勤地接了過去。
這會他心裏納悶得很,這女人怎麼突然轉性了?
以前,她不是不將王爺氣死不罷休么?
今天她竟然主動親他家王爺,簡直是見鬼了!
他一度懷疑這女人是不是中邪了?
準備好馬車,他歡歡喜喜地將二人迎上去。
管她是不是中邪,她只要能讓王爺高興,他們的日子也就好過了!
沈沉魚和赫連驍一同來到醫館後,引起了一陣不小的轟動,大堂內的人皆朝他們看來,就連路上的行人都忍不住駐足看熱鬧。
「快看,那是攝政王和沈家小姐,真是郎才女貌啊!」
「不是說攝政王強搶民女么,我怎麼覺得他們看上去很親密,不像是強迫啊。」
「肯定是宋修文攀不上人家沈小姐,故意放出謠言誣衊攝政王。」
「他宋修文是個什麼東西,我東越的戰神也是他能誣衊的?就憑他,也敢肖想沈小姐!」
赫連驍似乎心情很好,對着劉管家抬手,「外面的……」
劉管家立即頷首,「奴才明白,立即將外面嘴碎的人趕走,免得他們打擾王爺和沈小姐。」
「外面的人,本王重重有賞!」
「啊?這……」揣測錯了主子意思,劉管家錯愕愣住。
會錯意,這可是他們當下人的大忌啊!
沈沉魚眨了眨眼睛:「外面的人說我和王爺是天生一對呢,這麼會說話不該賞嘛?」
「是是是,該賞該賞。」劉管家立即去辦。
沈沉魚看着他驚慌的背影,忍不住笑出聲來,然後將需要的藥材告知店裡的夥計。
趁着小夥計去取葯,她又看了其他幾樣藥材。
赫連驍幽深的黑瞳內閃過一絲狐疑,「買這些做什麼?」
「王爺前些年在戰場上落了病根,我想買些藥材回去,給王爺配藥葯浴。」沈沉魚清澈的大眼睛看向男人的目光認真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