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4章

第5章

「我知道你挺難的,不想給你增加煩惱,只是我現在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沈月媽媽雖然帶她嫁入秦家,可她在秦家一直不被待見,日子也過的緊巴巴的,她不想讓她跟着為難,所以才不敢告訴她。

「你啊!外婆對我那麼好,她生這麼重的病,你不告訴我,就是沒有把我當朋友。」

沈月生氣地走向一邊,從包里拿出一張銀行卡,「這個裏面有十萬,是我平常攢下來的,你拿去給外婆先治病。」

林向晚推了回去,「不行,這個錢是你要出國留學的,我不能要你的錢。」

這些年沈月一直有個夢想,就是出國去學插花,她攢了這麼久才攢十萬,她說什麼都不能要。

沈月有點生氣,拉開林向晚的手,把銀行卡放在她手裡,「那個可以等,外婆等不了,你就拿着吧。」

林向晚看了一眼手裡銀行卡,暗暗下定決心,錢一定儘快還給沈月。

「沈月,謝謝你,我會儘快還給你的。」

「不着急,什麼時候有了什麼時候給我。」沈月給林向晚倒杯水,想到方銘,眉頭皺了起來,「對了,方銘呢?他怎麼沒有陪着你?」

不提他還好,提起他就來氣,林向晚咬牙道:「他跟夏黎好了,我把他給甩了。」

「什麼?渣男,我早看他不順眼了,你說……」

看到林向晚落寞眼神,沈月到嘴邊的話咽了下去,「分就分了,你也別難過,為那樣的男人不值得。」

林向晚現在滿腦子都是救外婆,至於渣男,她現在想都不想。

「嗯,我不難過,就當這麼多年喂狗了,對了,我不和你說了,我還要去夜店打工。」林向晚說著站了起來,背上包打算要走。

沈月伸手拉住了她,眼神擔憂地看着她,「向晚,你臉色不好,要不先休息一下?」

林向晚搖了搖頭,朝沈月笑了笑,「我沒事,可能沒有睡好,晚上我上到十二點就下班了,到時候回去會好好睡一覺。」

見她堅持,沈月也沒有繼續攔下去,點了點頭,「拿你沒有辦法,有事給我打電話。」

林向晚點了點頭,走出了花店。

——

紅色酒吧一個豪華包間裏面,燈光很暗,陸今安坐在角落裡,手上擺弄着一杯紅酒。

而在沙發中間坐着一個青年,此男人是周南行,周家最小公子,一直被大家嘲笑是陸今安跟屁蟲。

周南行放下話筒,看到陸今安眉頭微皺,不解地走了過去,「今安哥,這可是為你舉行歡迎儀式,你怎麼一點都不高興?是不是誰惹你了?」

陸今安抬眸瞥了一眼周南行,「唱你的歌吧。」

他不喜歡來這種地方,架不住周南行一直吵着來,想着好久不見了,就來見他一面,誰知道他竟然安排女人陪唱。

周南行被訓斥,也沒有不高興,笑着把女人趕了出去,神秘兮兮地說道:「今安哥,聽說你是因為夏家才回來的?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陸家在京市可是說一不二的家族,夏家雖然也算是有錢,可能請動陸今安,還是讓他很是吃驚。

陸今安眸子中閃過一絲不屑,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淡淡地說道:「也不算是,之前夏家幫助老爺子,我這次回來也算是還他們恩情。」

這件事周南行也聽說了,不過他對另一件事特別興趣,別有深意地看着陸今安。

陸今安嫌棄地看他一眼,不耐煩地說道:「有事說。」

「你讓我說的,你和那個娃娃親見面了嗎?真打算和她結婚嗎?」

周南行不是八卦,陸今安一直很反感這事,他現在都三十多了,家裡人肯定逼着他趕快結婚。

這次回來說不一定就是為這事,不然陸今安都要金盆洗手了,還特意跑過來給夏家老爺子治病,事情絕對不像他說的那麼簡單。

「我結婚了。」

「噗。」周南行一口酒噴了出來,隨意地擦了擦嘴,「你說什麼?你結婚了?和誰?什麼時候的事?」

陸今安想到林向晚,嘴角微微上揚,「一個你不認識的人,等有機會,我引薦給你們認識。」

其實他對林向晚也不熟悉,現在就帶她來見他們,肯定會嚇到她。

周南行一聽不樂意了,「不行,我要見她,我要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人,能讓我們鐵樹開花。」

「你要見誰?大老遠就聽到你吵鬧聲了。」

話音剛落,門被推開來,走進一位身穿高級西裝男人,眉清目秀,身材修長,給人一種溫文爾雅感覺。

「今安哥他……」

不等周南行說話,陸今安打斷他說道:「沒什麼,少游,我正想問你夏老爺子病情,你給我講講吧。」

提到正事,秦少游也沒有心情八卦,坐到陸今安身邊,講起了夏老爺子病……

——

「向晚,8802客房,裏面客人讓你過去一趟。」

林向晚站在酒吧前台,聽到包房有人叫她,心中很是疑惑,不過客房都是一些貴重客人,要是過去說不定能賣出幾瓶貴酒。

想到這裡,林向晚也沒有繼續想下去,拿了一瓶酒朝着8802客房走去,推開門,看到裏面的人,她轉身想要離開。

「林向晚,你就是這樣對待客人的嗎?」方銘見她要走,出聲說道:「你要是敢離開,我就去找經理投訴你。」

屋裡的人見方銘認識,好奇地問道:「方銘,這位是誰啊!」

方銘瞥了一眼林向晚,嘲諷道:「前女友。」

「前女友?方銘,你可以啊!和夏黎大小姐交往都夠人羨慕了,沒有想到前女友竟然這麼漂亮,你小子真是眼福不淺啊!」

方銘之前哪有被人這樣恭維過,被人這樣一說,心中不快瞬間不減。

得意地說道:「那是,這位就長的可以,其他古板的很,不像夏黎會玩,對我很大方,今天我高興,所有消費我包了。」

房間的人一聽沸騰了,誇獎方銘的話充斥在房間。

林向晚臉色難堪至極,她之前怎麼沒有看出他是這樣卑微的人,真是瞎了眼。

方銘得意地看向林向晚,「林向晚,分手又不是成為敵人,你不是要賣酒嗎?只要你把這杯酒喝了,我今天少不了你小費。」